国际聋人周的礼物:一份人类学书单

本书单是国际聋人周的一份礼物。希望可以激发大家的思考:为什么人类学内部对“文化”概念逐渐产生怀疑和保持距离的同时,聋人行动者们依然在为其赋予意义?感官差异如何作为研究方法而非研究本身?聋人文化如何不再是问题,不再是礼物给予的终点,而是感知和切入社会,并寻找和解决当下问题意识的“礼物”?

「修车大水,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自我去稳定化(self-precaritizing)的「三和大神」

一部日本纪录片将“三和大神”带入大众的视界​。近日出版的民族志《岂不怀归》则代表着对这一群体的社科关怀。网络百科把这群打工者定义为迷失在深圳三和,工作一天玩三天的最底层人士,本文作者曾在三和长期田野,则把视角投向更广阔的中国劳工现状​。​

David Graeber | 过于关怀是工人阶级的诅咒

如果公共人类学得以成立,David Graeber (1961-2020) 的突然离去是这一领域能构想到的最大危机。而本专题并不想把这位了不起的有机知识分子封装在仪式性的悼念里。正如Mauss的《礼物》既是人类学名著,也是他献给在一战中阵亡的年鉴派诸友最好的礼物,所有关于此书的阅读和讨论皆是其回声。本专题通过编译、介绍这位学者/活动家来继续他的思考和实践。 – 本篇原载于英国《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