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和“软”的感觉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论文是否只有观点,非虚构只有故事呢?周雨霏说:“在论文中,故事是观点的证据;在非虚构中,观点是故事的金线。”
本文最初于2018年发表在美国人类学协会《开放人类学》版面上,两位作者试图从人类学视角总结、反思人类学家对枪支暴力的思考和实践。他们承认,当下人类学的探讨是远远不够的,但在有限资源的情况下,不少人类学家也在不断质询枪支暴力背后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动因,从各种不同维度综合性理解枪支暴力滋长的土壤。
本篇推送围绕本次Corona的讨论部分。嘉宾集中讨论了人类学中典型性和代表性的区分,并尝试为“如何使研究更具典型性”提供了一些可操作路径;此外,也提及了“交叉验证”在新闻领域和田野调查中的运用与困境,如何在坚持求真的同时符合伦理,这值得深思。
本篇推送基于两位“田野中国”栏目的人类学背景作者——林叶和周雨霏的分享。林叶长期关注旧城拆迁过程中的日常实践与空间政治,她的非虚构作品《在“废墟”上过日子》探讨了在漫长的拆迁过程中,钉子户怎样维系一个废墟上的家;周雨霏的研究则关于藏獒经济以及人狗关系,其作品《加、加莫、加霍玛》可以理解为对女性身份的内在性和边缘性的跨物种、跨族群的讨论,围绕这两篇作品,重点关注人类学视角下的非虚构创作,非虚构写作中的伦理问题与“我”在非虚构文本里的作用。
本篇推送基于媒体人伊险峰与杨樱老师的分享,来谈谈他们的新作《张医生与王医生》——写作本书的初衷是什么,“社会”与“社会人”这两个概念的内涵与外延,尤其是他们如何结合社科的理论和方法来进行非虚构创作。两位作为《小鸟文学》主创,还开设了“田野中国”栏目,推出数篇由人类学学者和学生创作的田野非虚构作品。在后续的推送中,其中一些人类学作者也将分享自己“非虚构”作品的创作感悟,敬请期待。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勤劳的农民通过双手劳作为社会供应了大量的粮食,可是为什么全世界还有大批的农民过着食不果腹的贫困生活?农民,这个在上世纪曾承载社会变革使命的群体,在当今为何面临组织的困境?本期的“农政与食物研究”书单,回顾了上世纪90年代以来对农业和食品行业的研究,以民族志的写作方法,深入挖掘全球农业和农民的困境。
李一凡导演的纪录片《杀马特,我爱你》并不是对杀马特群体的浪漫化描述,而是与杀马特们一起合作,对这一淹没在时代浪尖的打工潮进行极富当下意义的影像考古,让罗福兴们对这段故事有了重新赋予意义的权力。
站立或者躺平,这本不该是个问题。当这成为问题时,也就意味着还有选择的空间。而往往是对此毫无选择的人才能跳出二元,在困顿和高压的境况下还能构建意义、社群、审美、身体、骄傲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