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和“软”的感觉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论文是否只有观点,非虚构只有故事呢?周雨霏说:“在论文中,故事是观点的证据;在非虚构中,观点是故事的金线。”
本篇推送围绕本次Corona的讨论部分。嘉宾集中讨论了人类学中典型性和代表性的区分,并尝试为“如何使研究更具典型性”提供了一些可操作路径;此外,也提及了“交叉验证”在新闻领域和田野调查中的运用与困境,如何在坚持求真的同时符合伦理,这值得深思。
本篇推送基于两位“田野中国”栏目的人类学背景作者——林叶和周雨霏的分享。林叶长期关注旧城拆迁过程中的日常实践与空间政治,她的非虚构作品《在“废墟”上过日子》探讨了在漫长的拆迁过程中,钉子户怎样维系一个废墟上的家;周雨霏的研究则关于藏獒经济以及人狗关系,其作品《加、加莫、加霍玛》可以理解为对女性身份的内在性和边缘性的跨物种、跨族群的讨论,围绕这两篇作品,重点关注人类学视角下的非虚构创作,非虚构写作中的伦理问题与“我”在非虚构文本里的作用。
本篇推送基于媒体人伊险峰与杨樱老师的分享,来谈谈他们的新作《张医生与王医生》——写作本书的初衷是什么,“社会”与“社会人”这两个概念的内涵与外延,尤其是他们如何结合社科的理论和方法来进行非虚构创作。两位作为《小鸟文学》主创,还开设了“田野中国”栏目,推出数篇由人类学学者和学生创作的田野非虚构作品。在后续的推送中,其中一些人类学作者也将分享自己“非虚构”作品的创作感悟,敬请期待。
一提起人类学,做田野、民族志等对许多人都不陌生。但是,“写作”这个过程,往往被忽略,甚至被神秘化。尽管往往与田野工作者、研究者、教育者这些身份紧密相连,人类学者能被称为“作家”吗?人类学写作仅仅包括民族志吗?“写作”这个过程,在人类学知识生产过程中,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或许,你也曾经在某个时刻问过自己以下的某个问题: “写作就是一个孤独的过程啊。写东西的时候没法跟别人说我在写什么,其实我自己都不知…
我时常想起我与那只海豚的邂逅,它那巨大的身体和飞翔在水的反面的姿态,总时常提醒着我,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没有人类的自洽所在。这种独立于人的存在,总能让我在动乱、愤慨和不已的悲伤中找到一丝慰藉。
2021年6月5日是第48个世界环境日。从1974年开始,对这一天的纪念已诞生出诸多关于人与环境的词汇与语法,如“只有一个地球”。而人类学关于环境的强音莫过于多物种转向,当我们直面“它们”,是否也能向它们学习如何反思自身存在与政治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