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残障妇女在教育、就业、建立生活等方面具有多重的阻碍;不同形式的暴力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痕迹和伤疤,却以各种方式被轻描淡写甚至浪漫化。在《以治疗为名的暴力:现代韩国对残障的治疗、性别和性(Curative Violence: Rehabilitating disability, gender, and sexuality in modern Korea)》中,金恩廷(Eunjung Kim)回顾了优…
用库尔德名字来称呼吉娜Jîna,记住“女人,生命,自由”口号的斗争。这个承认很重要,同时,它也是呼吁一场同时反种族主义、反殖民的交叉的女性主义运动。
戴不戴头巾是个体的决定,不是社群或国家的决定。执着于头巾,搞得就好像头巾是穆斯林女性的终极符号一样——这样的做法就是在接受殖民东方学对穆斯林女性是什么的规定,同时也是在赤裸地展现传统的男性至上主义。
2021年8月15日,塔利班对阿富汗实现全面控制,这也给基于阿富汗田野工作的社会科学提出更多难题。在阿富汗前景极其不明朗的当下,如何理解阿富汗普通人的生活?我们如何以全球离散为背景,从移民、流动性的角度,理解阿富汗的过去、当下与未来?
如此翻书并不是为了给小花梅的悲剧翻案,而是希冀能够超越90年代人口拐卖话语里“骗子从家里把人拐走”的简单逻辑,在单一事件营救追责之余,寻思和介入福贡、中国、乃至全球视野下家庭社会结构与社会发展差异下的人口贩卖现象。
形成跨越差异的同盟既是必要的,也是令人恐惧的:必要的是,为了创造政治变革,我们需要认识到不同问题和身份之间的相互关系;令人恐惧的是,我们经常要与那些和我们不同的人一起工作,他们可能以不同的方式框定议题或追求不同的效果,他们来自不同的视角或具有不同的过往,他们可能挑战我们最根本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