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卢戈德 | 女权主义民族志是否可能?

本文分享的是莉拉·阿布-卢戈德(Lila Abu-Lughod)于1988年2月29日在纽约科学院人类学部所作的演讲,具体探讨了在当时语境下,“女权主义民族志是否可能”这个问题。虽然距离如今已有三十余载,但其中涉及的“客观”与“主观”二分法、民族志书写与理论化、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关系等议题,不仅在当时颇具争议,在全球联系日益加深、学科不断交叉、科技媒体飞速发展的当下,更是值得继续探究。

家务、猎巫、女性与关怀空间 |《卡利班与女巫》试读

从70年代影响深远的女性主义“家务有偿化运动”出发,费德里奇回顾了资本主义的“工资奴隶制”如何根植于妇女从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过渡的历史。这一让“再生产”剥离于“生产”的过程不仅区格了被工资指认的劳动和基于基本关怀的劳动,也伴随着猎巫这一对于女性身体的系统剥削。

纪念阿伦特 | 我们必须思考(下)

同为难民,本雅明最终未能跨过边境,而阿伦特则和丈夫、母亲一起,重新在美利坚合众国开始生命的另一段旅程。她学习英语,做过各种工作,但“难民”、“流放者”这些身份如影随形,以至于她的第一篇英文文章即以此为题——《我们这些难民》。此后,阿伦特相继出版《极权主义的起源》(1951)、《拉赫尔·瓦恩哈根》(1957)、《人的条件》(1958)、《过去与未来之间》(1961)等作品,也为我们了解她所处的时代变迁提供了最好的注脚。

纪念阿伦特 | 我们必须思考(上)

1975年12月4日晚,汉娜·阿伦特在公寓宴请朋友时,心脏病突发,当场去世。这似乎正印证她自己在《理解与政治》中近乎预言的书写:“世间一切均在变化,正如我们的人生,在现实面前,我们最深的恐惧和最好的希望,都无法帮助我们在无常世界中准备周全。”然而,如果我们沿着阿伦特的逻辑去思考,那么死亡或许也是另一种新生,其中之新意,唯有在后世一代代解读中,不断去释放新的力量。 在后阿伦特时期,我们无疑正在重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