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视为凶残象征的亚诺马米人历来为人类学研究的烫手山芋和学科问题的导火索,通过本篇书评,我们将看到当代亚诺马米领袖达维·科佩纳瓦的自我民族志和对纳佩人的逆向民族志,继续思索人类学的基本问题。
形成跨越差异的同盟既是必要的,也是令人恐惧的:必要的是,为了创造政治变革,我们需要认识到不同问题和身份之间的相互关系;令人恐惧的是,我们经常要与那些和我们不同的人一起工作,他们可能以不同的方式框定议题或追求不同的效果,他们来自不同的视角或具有不同的过往,他们可能挑战我们最根本的假设。
本文分享的是莉拉·阿布-卢戈德(Lila Abu-Lughod)于1988年2月29日在纽约科学院人类学部所作的演讲,具体探讨了在当时语境下,“女权主义民族志是否可能”这个问题。虽然距离如今已有三十余载,但其中涉及的“客观”与“主观”二分法、民族志书写与理论化、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关系等议题,不仅在当时颇具争议,在全球联系日益加深、学科不断交叉、科技媒体飞速发展的当下,更是值得继续探究。
2021年转眼过去,世界依然在头条新闻与慢性事件中向前走。在年关交接之际,我们选编了11-12月出炉的人类学英文新作共24本。
从70年代影响深远的女性主义“家务有偿化运动”出发,费德里奇回顾了资本主义的“工资奴隶制”如何根植于妇女从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过渡的历史。这一让“再生产”剥离于“生产”的过程不仅区格了被工资指认的劳动和基于基本关怀的劳动,也伴随着猎巫这一对于女性身体的系统剥削。
近日,“天下苦知网久已”的呼喊渐起,起因是老教授赵德馨常年向知网维权并胜诉,知网向赵教授道歉却下线其知网论文的系列事件。“中国知网擅自收录作者的百余篇论文”、“盈利巨大”、“作者不但没有任何收益,甚至下载自己文章还要花钱”。这一系列事实上的不公义激起了普遍而朴素的愤慨之情。但知网的问题不止于“不告而取谓之贼”,赔款道歉后下架赵教授的论文,让这百来篇的知识成果反倒失去了作为知识最重要的价值——传播。…
同为难民,本雅明最终未能跨过边境,而阿伦特则和丈夫、母亲一起,重新在美利坚合众国开始生命的另一段旅程。她学习英语,做过各种工作,但“难民”、“流放者”这些身份如影随形,以至于她的第一篇英文文章即以此为题——《我们这些难民》。此后,阿伦特相继出版《极权主义的起源》(1951)、《拉赫尔·瓦恩哈根》(1957)、《人的条件》(1958)、《过去与未来之间》(1961)等作品,也为我们了解她所处的时代变迁提供了最好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