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待自己的汉族或是少数民族身份?你又怎样理解民族这样一个被构建的话语?从汉服到少数民族元素在旅游业中的频繁出现,从历史沿革到如今的少数民族高考和生育政策,民族成为了我们研究人类学一个无法绕开的话题。
正如研究“信息基建”的学者们认识到的,全球化的“信息基建”,从来不是一夜之间完成的,而是不断与本土语境协商的过程,牵涉到技术转移、专利保护、市场准入等挑战。而在技术之外,这段曲折的历史也涉及性别分工、大众教育、和语言文字的诸意识形态。
印度著名左翼作家、知识分子阿兰达蒂·罗伊近日在《卫报》上发表本文。去年三月,在百万贫穷、饥饿的进城务工人员在莫迪紧急下达封城令后不得不徒步返乡的事件发生后,罗伊对那场次生灾难做了时间线的梳理和在场的报道式分析,同时分析了大瘟疫所揭露出的我们与世界的关系。她提醒我们,不要渴望回到“正常”,而需要把这场瘟疫看作一个传送门,从这里开始想象和抵达一个新的世界。在一年后的今天,印度疫情急转直下,罗伊以更切身的“人间地狱”经历者视角,书写着自身的恐惧及周边人所遭遇的苦难,并控诉着莫迪政府如何集体制造着这场灾难——民主制度运行所必需的每一个独立机构都被损害和架空,导致病毒全面失控。
当一个专门职业群体如此系统性地放弃了公共价值理想,其社会权威受损也在所难免,其成员行为缺乏约束也绝非孤例,这一代学人风气的椓丧也是可期的。
这一圆桌的形状是奥利地的移民政治、惠特尼双年展上逆炼的催泪弹生产链,也是甘肃的石节子,中越边境的莽人村,武汉的东湖。而社会介入式艺术和人类学的对话生产的问题、情景、理论、方法和议程是耦合,更是待裂的原爆点。
悼念他们,不是为了从人类学的“黄金时代”再抓取一把利息。萨林斯的实践文化论和拉比诺对“当代”是他们递来的最宝贵的礼物,提醒着我们要在当下的实践和反思中化现学科的未来。
本系列包括各色多物种民族志小故事:有关于印尼的西谷棕榈和猩猩、孟加拉的河流、台湾的盆景、哥伦比亚的奶牛和蚊子、德国的蜜蜂、印度的奶牛、英国的猛禽、实验室里的蜗牛等,也有关于作物野生亲缘种和生态保育等话题的综合讨论。